“老人家,没事了!”何雨柱松了口气。
这时,对面山民也组织起来,互相搀扶着,小心地沿着何雨柱他们蹚出的路,慢慢转移过来。虽然狼狈,但人总算都脱险了。
“同志!大恩人啊!”赶车老汉激动地抓住何雨柱的手,老泪纵横。其他人也围上来,七嘴八舌地道谢。
“举手之劳。”何雨柱摆摆手,看向散落一地的货物,“看看东西损失大不大?能捡的赶紧捡。”
众人这才想起货物,连忙去泥水里翻找。
何雨柱的目光却被老人身边那几个破麻袋里露出的根茎吸引了。那东西形状像纺锤,表皮棕黄,断面是洁白的,还带着一股独特的药香气。
“老人家,这是?”何雨柱拿起一根。
“唉,是滇七(田七)。”老人缓过气,叹道,“寨子里自己种自己挖的,本想拉去镇上供销社换点盐巴针线……这下全泡泥汤了!”
滇七?何雨柱心头猛地一跳!这可是活血化瘀、消肿定痛的止血良药!
厂里医务室、车间工人磕碰受伤,甚至家属看病都缺这个!供销社收的价格低,但卖给工厂医务室或者职工,价格能翻几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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