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何雨柱看过来,像是受惊一样,下意识往后缩了缩,又强迫自己站住,声音带着哭腔和讨好:“柱子兄弟…你…你才回来啊…吃…吃了吗?我这儿还有几个窝头……”
何雨柱看着她那副样子,心里没有半点波澜,只有厌烦。
秦淮茹本来还在劳教,最后厂区求情加上剩下的孩子每天哭喊闹,着实可怜,街道和劳教部考虑后,在四合院重新给她划一个小破旧房,改为在街道服刑。
日子难过是真,但这半夜堵门卖惨博同情的戏码,他早就看腻了。
“吃过了。”他声音冷淡,摸出钥匙准备开门。
“柱子兄弟!”秦淮茹见他要走,急了,上前一步,眼泪说掉就掉,“我知道…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们贾家不对…我们不是人…对不起你…我现在遭报应了…婆婆进去了,孩子也…我也没脸见人…”
她一边哭,一边偷瞄何雨柱的脸色:“我就想着…你现在是领导了…大人有大量…能不能…能不能跟厂里说说情…让我回车间上班也行…扫大街也行…给我条活路…我…我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…”
何雨柱停下开锁的动作,回头看着她,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:“秦姐,厂里怎么处理,有规章制度。你犯了错,接受处罚,天经地义。活路是自己挣的,不是靠别人施舍的。你要真想着孩子,就老老实实在街道改造好,别动这些歪心思。”
他的话像冰水,浇得秦淮茹透心凉。
她脸上的可怜相瞬间有些维持不住,露出一丝怨恨,但又飞快地掩饰过去,只剩下绝望的哭泣:“我…我就是没办法了啊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