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中的毒计,像一颗种子,落在了秦淮茹那片早已荒芜的心田里。
恐惧、怨恨、绝望,还有一丝被煽动起来的疯狂,交织在一起,让她彻夜难眠。
第二天一早,天刚蒙蒙亮,秦淮茹就起来了。
她翻出那件最破旧、补丁最多的褂子穿上,头发故意揉得更乱,脸上还抹了点锅底灰,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凄惨。
她对着水缸照了照,一咬牙,出了门。
她没有直接去轧钢厂,而是先拐到了街道办。
街道办还没上班,门口空无一人。她犹豫了一下,最终没敢在这里闹,转身朝着轧钢厂走去。
清晨的轧钢厂门口,正是上班的高峰期。
工人们三五成群,说说笑笑地往厂里走。
秦淮茹走到厂大门斜对面的一棵老槐树下,“扑通”一声就坐到了地上,然后毫无征兆地放声大哭起来!
“没法活了啊!老天爷你睁睁眼啊!把人往死里逼啊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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