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玩笑?”何雨柱脚踩在他背上,力道不轻,“跑院里来开玩笑?耍流氓耍到工人阶级大院里来了?我看你是想吃牢饭了!”
这时,后院的另一户人家和听到动静的阎埠贵也披着衣服出来了,一看这情景,都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“好哇!郭大撇子!你敢跑院里来耍流氓!”阎埠贵壮着胆子吼了一嗓子。
“报公安!送派出所!”另一户人家也喊道。
郭大撇子彻底慌了,连连求饶:“别别别!何科长!爷爷!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!我就是喝多了马尿…昏了头…求您高抬贵手…”
何雨柱冷冷地看着他,又瞥了一眼缩在墙角、狼狈不堪的秦淮茹。他虽然厌恶秦淮茹,但这种欺负妇女的流氓行径,更不能容忍。
“滚!”何雨柱松开脚,厉声道,“再让我在院里看见你,打断你的腿!听见没?”
“听见了听见了!谢谢何科长!谢谢…”郭大撇子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跑了,比兔子还快。
赶走了流氓,何雨柱目光扫向秦淮茹。秦淮茹低着头,不敢看他,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,肩膀还在发抖。
阎埠贵凑过来,小声问:“柱子,这…咋处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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