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碰了个软钉子,有点讪讪,但看着那网兜肉鱼,又不死心,扭头就对其他邻居吆喝:“大家伙准备准备啊!晚上都给柱子庆功!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!”
这话一出,不少人家还真动了心思。
毕竟能沾点油腥,还能巴结一下如今厂里的大红人。
贾家婆媳在屋里听得真切。贾张氏气得直哼哼:“庆功?吃他娘的屁!吃死他!”
秦淮茹却眼神闪烁,拉了拉贾张氏的袖子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妈…这是个机会…”
“机会?什么机会?”贾张氏愣住。
秦淮茹咬着嘴唇,眼里闪过一抹豁出去的狠光:“他何雨柱不是要大气吗?不是要缓和关系吗?全院都去…咱们也去!不光去,还得带着孩子去!当着全院人的面,我就哭!”
“哭东旭死得早,哭我们娘俩日子多难,哭棒梗不懂事…我就求他!求他高抬贵手,放过我们孤儿寡母…我看他当着全院人,怎么下台!他要是敢甩脸子,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!”
贾张氏眼睛猛地亮了:“对!对!就这么干!让他装大尾巴狼!吃他的,还得让他丢人现眼!”
傍晚,何雨柱屋门口倒是真支起了两张旧八仙桌,几条长凳。
阎埠贵指挥着几家凑了点青菜萝卜,他自己舍出了一小把粉条,但眼珠子始终盯着何雨柱屋里那块肉和那几条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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