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托突突地冒着黑烟,驶离轧钢厂。
沿途遇到的工人都停下脚步,对着车上瘫软如泥的许大茂指指点点,唾骂声不绝于耳。
许大茂死死低着头,不敢看任何人,最后的体面和挣扎都彻底粉碎,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悔恨。
可惜,晚了。
消息很快也传回了四合院。
阎埠贵正端着搪瓷缸子在院里漱口,听到从厂里跑回来的邻居报信,手一抖,缸子差点掉地上。
“真…真法办了?”他声音发颤。
“那还有假?公安都来铐走了!广播里喊的清清楚楚!开除!法办!撵滚蛋!”
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,心里那点小算盘彻底吓没了。
何雨柱这下手太狠了!一点余地都不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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