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心里也堵得慌,低声道:“妈,您少说两句吧…他现在…咱们惹不起…”
“惹不起?”贾张氏三角眼一瞪,“惹不起也得惹!不然这院里以后还有咱们娘俩站的地儿?他这一走半年,正好是个机会!”
“什么机会?”秦淮茹不解。
贾张氏小眼睛滴溜溜乱转,闪过恶毒的光:“他不是能耐吗?不是要去全国传技术吗?这得花多少钱?厂里能全报销?谁信啊!肯定有猫腻!咱们就盯着他!”
“等他走了,想办法查查他的账!只要抓到一点把柄,就去厂里告他!让他吃不了兜着走!”
秦淮茹吓了一跳:“这…这能行吗?厂里现在向着他…”
“怎么不行?”贾张氏咬牙切齿,“明的不行就来暗的!我就不信他手脚那么干净!还有,他屋里的东西…”她压低声音,“他这一走半年,屋里那些好东西,不得生虫子?咱们‘帮’他看看家,不过分吧?”
秦淮茹听得心惊肉跳,但一想到何雨柱如今的风光,再想想自家吃了上顿没下顿、儿子还在少管所的惨状,一股邪火也冒了上来。
她咬咬牙,没再反对。
婆媳俩躲在屋里嘀嘀咕咕,自以为隐秘,却不知隔墙有耳。
阎埠贵溜达着路过贾家窗外,隐约听到几句“查账”、“看家”,心里咯噔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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