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术科的人更是激动地互相捶打着,与有荣焉。
苏青听着广播,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笑意,低头继续画图,笔下的线条却更流畅了几分。
废料区那边,带班组长听着广播,咂咂嘴,对底下那帮临时工吼:“都听见没?好好干!别学那些歪门邪道!何科长那样的,才是咱工人的榜样!”
广播声也隐隐约约传到了街道派出所的临时拘留室。
贾张氏和秦淮茹被分开关着。
两人自从那晚被保卫科当场抓住扭送过来,就彻底慌了神。
尤其是贾张氏,一开始还撒泼打滚喊冤枉,被女公安厉声训斥了几次后,也老实了,只剩下害怕。
狭小的拘留室里又冷又硬,吃的都是窝头咸菜。
贾张氏哪受过这种罪,几天功夫就憔悴得脱了形,整天唉声叹气,哭哭啼啼。
秦淮茹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害怕、羞愧、还有对未来的恐惧,折磨得她夜不能寐。
她不停地想着棒梗,想着小当和槐花,眼泪流干了,只剩下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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