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暄过后,林厂长直接把他们带到了一个恒温恒湿的精密装配车间。
“何工,你们来得正好,也来得不巧。”林厂长指着几台被苫布半盖着的精密磨床和坐标镗床,眉头紧锁,“厂里最近接了一批紧急订单,精度要求极高。可这几台核心设备,最近润滑系统老是出问题,油品莫名其妙变质,产生了细微的胶质和油泥,堵塞了精密滤网和供油毛细管,导致主轴温升超标,加工精度直线下降!”
他叹了口气:“我们换了几种油,清洗了多少遍系统,都解决不了问题。再这样下去,订单肯定违约。你们的新配方…不知道对这种情况有没有办法?”
语气比天津的钱厂长更客气,但焦虑和怀疑也更明显。
毕竟,精密领域的故障,原因往往更加隐蔽和棘手。
几个穿着白大褂、戴着白手套的厂里技术员围过来,介绍情况,语气都带着疲惫和无奈。
他们尝试了所有常规方法,甚至怀疑是设备老化了。
何雨柱仔细检查了设备润滑系统,又取样了变质油品观察。
油液颜色确实有些异常,微微泛着乳光,底部有极其细微的悬浮物。
【叮!检测到合适地点:武汉重型机床厂精密车间。是否签到?】
“签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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