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她心里形成。她也要写举报信!
就举报何雨柱生活作风腐化,乱搞男女关系!举报他巨额财产来源不明!反正他不在家,没人对质!
就算最后查不清,也能恶心他,搞臭他的名声!让他没那么风光!
她被这个疯狂的念头支配了。
找来破纸和铅笔头,躲在屋里,歪歪扭扭地开始写。
她没什么文化,字写得难看,语句也不通顺,但里面的内容却极其恶毒,把能想到的脏水都泼了上去。
写完后,她看着那几张爬满丑陋字迹的纸,像是完成了什么壮举,脸上露出一种病态的兴奋。
她不敢自己去寄,想了想,把信揣进怀里,拉着小当,出了门。
她找到胡同口一个专门替人跑腿写信的老头,塞给他几分钱,让他把信寄给市妇联和轧钢厂党委。
做完这一切,她拉着小当往回走,心里既害怕又有一股扭曲的快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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