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套上大衣,抄起桌上的棉手套:“孙科长麻烦你现在帮忙去办三件事:一,找食堂主任老赵,从今天起菜量减三成,土豆削皮不许再削掉二两肉。二,去仓库清点所有能入口的干货,粉条、蘑菇、海带,全算上。三——”他顿了顿,“去机修车间找陈主任,借他那辆侧三轮,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你去哪儿?”孙建国急着追问。
“大兴公社。我倒要看看,是什么新规能卡死工人饭碗。”何雨柱推开门,冷风呛得人一哆嗦。
“这眼看天黑了!路上雪渣子都冻硬了!明天还得赶天津的会——”孙建国追到走廊。
“会照去。菜更不能断。”何雨柱头也没回,脚步声砸在水泥地上,又重又急。
侧三轮摩托突突冲出轧钢厂大门时,天已擦黑。
风像刀子,剐得人脸生疼。
何雨柱裹紧大衣,车头灯劈开昏沉暮色,照亮坑洼不平的郊野路。雪粒砸在挡风玻璃上,噼啪乱响。
他想起签到系统给的那点模糊提示——“副食渠道或遇行政干预”。当时只当是寻常刁难,没料到是直接掐根。
车灯一晃,掠过路边歪斜的木牌:大兴界。
公社管委会那排平房黑灯瞎火,唯独尽头一间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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