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袋都少七两。”老赵脸色铁青。
油桶更明显,有的满得冒尖,有的刚过半桶线。
“领货单谁经手的?”何雨柱问。
小干事递来单据本。阎埠贵的签名出现在多个车间栏,墨迹深浅不一。
“阎老师主动帮忙登记……”小干事补充,“说识字的人该多出力。”
何雨柱捻起一撮撒落的面粉,在指尖搓了搓。杂质比厂里常规采购的多,手感发涩。
他忽然走到窗边。雪地上有几道新鲜车辙,从库房后门拐向厂外,辙印里混着黄沙粒——和面粉里的杂质一样。
“跟上。”何雨柱推起自行车。
车辙消失在胡同口杂货店。店主正搬弄面口袋,看见来人慌忙盖住麻袋:“何科长买点啥?”
何雨柱用脚拨开麻袋角,露出轧钢厂专用的绿色封口线。“这面哪进的?”
“就……就东郊粮站……”店主眼神躲闪。
孙建国突然指着柜台底下:“那是不是咱厂的油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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