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在他门前停顿,钥匙串哗啦一响——不是服务员那种细碎碰撞,是几把大钥匙的沉重摩擦。
门锁转动时,何雨柱已经站在门后阴影里。
扳手冰凉的触感抵在掌心。
门开了条缝,一个黑影侧身挤进来,反手带门。
没开灯,直接扑向靠窗的那张床——何雨柱早上故意把被子堆出人形的地方。
黑影举起棍状物狠狠砸下,棉絮闷响。一击落空,黑影愣住半秒。就在这半秒里,何雨柱的扳手已经抵在他后腰上。
“别动。”何雨柱说。
黑影僵住。走廊灯光从门缝透进来,勾勒出蓝棉袄的轮廓。
“手举起来,棍子放下。”何雨柱命令。蓝棉袄慢慢照做,一根电工胶布缠裹的铁管掉在地毯上。
何雨柱用空着的手迅速拍遍他全身,后腰别着把螺丝刀,裤兜里还有卷麻绳。“谁派你来的?”何雨柱问,扳手往前顶了顶。
蓝棉袄不吭声,呼吸粗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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