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账上,回头我处理。”何雨柱说,“刘组长人呢?”
“请假了,说老家亲戚结婚。”孙建国压低声音,“但他办公室没锁,我找到这个——”
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声。“是张天津长途电话记录,打往西于庄某个号码,就今天上午的事!”
何雨柱看向审讯室。老头正签字画押,手指抖得按不好红印。
“看好食堂库存。”何雨柱交代,“我坐最早班车回来。”
凌晨四点的天津站冷清得瘆人。
何雨柱裹紧大衣,月台上只有几个蹲着等车的农民,脚边堆着麻袋,麻袋缝里钻出鸡毛。
列车进站时汽笛声刺耳。何雨柱找到座位,对面是个抱孩子的妇女。孩子睡得脸蛋通红,妇女小心地调整姿势,怕吵醒他。
车开动后,妇女突然开口:“同志,去京城?”
何雨柱点头。
“能帮俺捎点东西不?”妇女从座位底下拖出个小布包,“俺弟在轧钢厂干活,给他带的山货。”她补充道,“俺叫马桂兰,俺弟叫马小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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