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动鼻子,脸孔稍稍离开丈夫的衣服。
“怎么了?不认得了?”江民挑眉。
“有股形容不好的味道。”她觉得可能是自己鼻子出问题了。
江民将她的人整个抱了起来,托高到高出自己两头的位置:“大概是我臭了吧,臭男人臭男人,我一定是臭了!一会去洗澡。”
王兰兰:“……”
不是臭,不是汗液的味道,但什么味她形容不好。
她抱住他的脖子:“放我下来。”
“不放!”
晚上又是半宿未眠,兰兰折腾的已经筋疲力尽。
他好像又回到了过去的状态中,迟迟无法抵达最后一步,中间总是要抽出来时间歇一歇。
不过这次她没敢再有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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