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敏紧紧抿着嘴不说话。
现在回想起来,事情是做得太绝。
做人应该留一线的,可当时她从没留过。
“那你长这么大,我妈总出了很多钱吧?”陈季阳理所应当说着。
“一毛钱都没出过。”王兰兰的脸色越来越冷:“所以以后别来找我了,我没有落井下石已经算是我够有涵养。”
“你说没有就没有?”
“你妈妈生下我没有多久,她就认识了你爸爸,她走的时候除了带走她自己的衣服,她还将我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,把我扔在了冰冷的炕上。
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把我扔在那吗?”王兰兰问陈季阳。
陈季阳拧着眉头,她觉得王兰兰说的这些,就是冤枉人。
怎么可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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