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空中,席正恶毒地嘲笑。
但彩绳却被迫回想起曾与吕瑞夫妻相亲的那几年,她难以控制地干呕起来。
老村长看着这一幕,他的神情逐渐变得淡然,慢吞吞地收回手,半晌,开口:“阿正。”
空中,席正脸皮微僵。
风雨如晦,老村长抬头看他:“为兄早就与你说过,你我至亲兄弟,你该信我,也该听我的话,可你让我很失望,你从一开始便瞒我,你瞒着我修建土地庙,不肯向我透露一丁点那土地的事,这么多年来,我竟不知,他居然还有骨血在世。”
“不过,”
老村长,不,或许应该称他为席献,席献忽然话锋一转,“这到底也算一件好事。”
席献脸上浮出一分笑意,肩上另外那几个脑袋也都跟着露出笑容,大雨如瀑,那躺在泥泞里的老翁忽然又开始怪叫起来。
阿姮循声看去,只见那老翁干瘪的腿肚中又一只白骨爪子破开皮肉钻了出来,像一只寄生在他身体里的畸形怪物,一撕开个破口,便叫嚣着要将森白的四肢都破开血肉皮囊钻出来。
这老翁仅仅只是一个开始,那些才被程净竹刮去骨刺的人也开始接二连三地长出新的骨刺,他们在泥地里翻滚,血混着雨,淌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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