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悠悠开口,“给我开方,不先号脉?你们医生给病人看病,这么没责任心的么。”
应宁一愣,回过身问,“你愿意了?”
谢陆言朝她勾勾手指,怎么看,都像是在招一只小狗。
应宁走到他身边,刚刚站稳,手腕就被他握住。
“号吧。”谢陆言碾灭烟蒂,把胳膊枕在桌子上,随后将她的手搭在自己手腕,他闭上了眼,看起来很疲惫。
应宁拉过椅子,静静坐在他身旁,低垂着眸,静下心来专心感受他的脉搏。
随着指尖传来的细微跳动,应宁的眉头逐渐皱起,再次抬眼看向他时,眼框却早已不知不觉湿润了。
好糟糕的身体。
怎么会这么糟糕呢。
她好半天都一言不语,只细微发抖,他感觉到,自嘲般笑,“怎么,病入膏肓,无药可医了?这么难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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