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何不看一下民女的供状。”她伸手去够身上包裹,冻得通红的手指试图从里拿出什么。
        “荒谬!本官看你是来闹事的!”
        王徹太阳穴突突胀痛,杂治诏狱正到了关键,过两日便要上呈宫中,此刻冒出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,岂知不是别有居心?所言岂能当真?
        他不欲再听她申辩,状纸也不接,冷声道:“来人,把这胆大包天告假状之人锁上押下去!”
        两侧衙役快步上前,伸手抓住女子双臂,她没想到他们竟完全不听自己申辩,惊惧地抬头盯着他们,胸口急促起伏,疾声道:“我既已击鼓,你们便不可如此草率定论——”
        她剧烈挣扎起来,奈何力气抵不过衙役,不消片刻便被套上镣铐,被人从地上提起来。
        偏就此时,有人惊惶奔来,对他们道:“大人,外、外头,有人来了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惊,袁敬忙不迭对那些衙役挥手道:“还不快点押下去处理了!净日都是些闹事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那女子被架着,像是极不甘心,死命挣扎起来,生冷沉重的镣铐生生在地上拖拽出一道深色痕迹。
        他们动作慢了些,外头的人已经缓步入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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