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开口,空气便僵滞到令人紧张起来。
南荛几乎都要以为他被惹怒了,正想继续开口解释,蓦地听到他道:“好。”
裴淩强攥袖中手,猛地闭了闭目,平复心底翻滚的情绪,尽量冷淡地吩咐身后的严詹:“你去安排,回头送些白衣来,不必用太贵的料子,能保暖即可。”
“下官明白。”严詹眼观鼻鼻观心,心道丞相可真能忍啊。
南荛霎时松了口气,弯了弯唇角。
“多谢大人。”
南荛虽觉得以眼前之人的年纪,想必早已有了妻室,但仍不敢如此天真地相信对方真的没有别的企图。这世道人心难测,她总是要多一份提防心的。
至少穿上丧服,能时刻提醒周围的所有人,她已经嫁过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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