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聆兮在心中给霖玉这个人物添上了这些细节。
话说完,余临安的脸色依旧难看,忍了忍,实在忍不住看向苏聆兮,道:“老东西满嘴污言秽语,你任由他骂?”
苏聆兮愣了下,以为这次翻出了什么新花样,侧首问溪柳:“他说什么了?”
溪柳硬着头皮复述,其实翻来覆去无非就是那些,说她眼中无君无父,大逆不道,说她媚主,弄权,扯着镇妖司的幌子公报私仇,误国乱民。挖苦她此生无归处,无父无母无子无师友亲眷,在外流亡乞食苟活而已。
骂人的词才多少,这三年来挨个来一遍,能变出什么花来?
说来也好笑。如果没有苏聆兮,大概再经历十朝也见不到这样撕破脸皮,官官对骂的粗鄙场面,她开创了这样的先河,就此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陈词滥调。”苏聆兮听完表情没什么变化,平静地朝余临安看回去:“每天蹲在帝师府门前的人一波接一波,何况这些嘴皮功夫,暂时随他们去,我现在没时间和他们算账。”
余临安这下真坐不住了,她再不信,也得为自己辩解一句:“我们和这些人真不一样。”
怎可能一样。
这是余临安第一次来人间,十四年前发生那件事后,所有跟苏聆兮,十二巫沾亲带故的人都被勒令老实了很长一段时间,期间无论用什么借口都无法出‘门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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