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褚沉默一会,提醒:“指挥使,这是公事。我们与——”
触及叶逐叙的目光,他停下。
“公事是公事,你们是你们。”叶逐叙眼皮垂下,手指下的白纸上缠起火舌,将它吞没,而他道:“我是我。”
……
这就是跟疯子说话的吃亏之处。
桑褚不了解叶逐叙,不知道这两人间到底爱多少,恨多少,他看得出叶逐叙的状态,出关不稳之相,不知道他到底是赶着来做什么的,总是看着不是好事。干脆留着等了解的人来劝,再不行的话就如实禀告大掌教与门。
叶逐叙是灵族,如今亦是高塔大首领,门的意志,他总不能不听。
如是想着,桑褚带上门走了。
叶逐叙宛若没有察觉,长久维持一个姿势站着,手中烛台燃烧得快,滚热的烛油随着倾斜的弧度接二连三滴落下来,泼在他手背上。
他静静看着,半晌,伸手将烛油揉散,揉得手背整片肌肤艳红一片,像翻涌的极艳丽的心头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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