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礼部尚书的第四子。老臣记得是庶子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那人朝说话之人拱了下手,接着说下去:“还是先……驸马的幼弟。”
“这几人是苏聆兮选的。臣去问过,那边说苏聆兮选人未看家世学识背景,说长得好看,能让陛下欢心就行。”
兄弟共尚一主,听来也是无比荒谬。
一听是苏聆兮说的,又觉得是,是她能做出的事。
两位官阶最高,门生最多的老臣今日一来,一为听镇妖司内情况,二为劝言王回王府养病,如今听也听了,劝也劝成了,纷纷闭上了眼睛。
朝堂里水深得可怕。公主上位都三年了,先前那样柔软的性情而今做事还真像模像样了,眼看局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,言王党永远是闹得凶,闹得凶,却闹不出什么真正的大水花来。
别说逼宫了,就连正儿八经的举事也没一次。
为什么?
三足鼎立的局势一旦形成,小打小闹压根撼动不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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