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比想象中好,好在最棘手的那些有人能够追踪锁定。取妖珠却比想象中更难,难在要从叶逐叙手中得偿所愿。
        苏聆兮忍不住垂了下眼,跟气笑了一样揉了揉眼尾,喉咙里浅浅起伏一下,为这种好像注定了为难人的要命巧合。
        静默须臾,一直站在桑褚身后的男子抓了抓头发,又挠了会下巴,最终挪出来半步,欲言又止。
        苏聆兮看了看他,思及半个时辰前的情景,提笔蘸墨,翻开一卷新的竹卷,安静伏案。余临安不知道她在写什么,等了一会,见她将东西递过来,拿到跟前一看,愣住。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安戌时敲响街鼓,宵禁直至天明。东西市关闭,有些里坊还开着,胡商手里的酒极为醇香,粟特女子会在他们开设的酒楼里持银壶跳胡炫舞,拓枝舞,只是这样喝到的酒价格会昂贵许多。龟兹乐人的曲好听,彻夜不休。”
        苏聆兮点点那竹简,略略一抬下巴:“这些酒楼有时需要暗号,都写下了,若有看不懂的你问问溪柳。”
        余临安嘴巴都张大了,苏聆兮的字连笔依旧多,可该死的他发现自己居然全都看得懂。
        原本想跟前辈认识认识的田绛早在苏聆兮说第二句时就收回了脚,待她说完,人已经完全站回桑褚身后。
        桑褚听了会,皱眉:“你们要去哪?”
        他看向花里胡哨的余临安,又嘱咐:“别带绡绡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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