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他就要在人间大开杀戒。
叶逐叙疯了!他不怕天罚吗,不怕镇国印吗?!
剑傀眼睛睁得很圆,无法反抗,被动地感受一道一道剑线接连压在身上。
叶逐叙与它对视,像是在透过它与另一个人见面。
“我疯了?”他觉得颇有意思,将这三个字念一遍,摇头:“不,我疯得太晚了。”
也太愚蠢了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剑傀发现锋锐的线条顺着他眉骨下方叠下来,形成一团阴翳,或许是满屋皆是血色,或是烛光烧得正旺,他的眼尾竟也洇出一抹鲜艳的殷红,像吹可断发的剑身压在人咽喉上透出的色泽。
他像只浸在血泊里,压迫感强到挤压五脏六腑的危险恶鬼。
“我竟、”
叶逐叙喉咙滑动一下,极尽嘲弄,他审视过去的这些年,这十四年,在心中一字一句地补齐了。
在当年一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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