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为了跑到她跟前说给她送了两少年?
诚然,苏聆兮关押陈尚说的那些话别有用意,可薛淮的反应更叫人吃惊,送了少年这事,他们的人跑去跟薛茴告状也比来自己跟前复述来得让人好理解。
更何况这招本身就是昏招。
“已经在查了。”溪柳顿了顿说:“属下按大人的意思吩咐让将两位公子送回各自府上,但礼部尚书家那位四公子不肯走,说想见大人一面。”
那只色彩更鲜艳的珍珠鸟冷不丁啄了苏聆兮一口,她慢吞吞啊了声。
“要见我。”苏聆兮仍在看鸟,问:“因为什么。”
溪柳摇头。
苏聆兮看了看月色,收回手指,将双手放进打了热水的铜盆里浸着,而后用帕子擦干净,说:“我记得他,比他兄长聪明。”
礼部尚书的兄长,也就是陛下昔日的驸马。
“走吧。赶巧今夜无事,去见见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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