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回,储阳停下了动作,看向旁边的女孩。他眉毛一挑,漫不经心道:“凭什么不能?我就炖怎么了?”
他的表情戏谑又轻慢,带着熟悉的不耐,让女孩如坠深渊。
“还跟你爹吼上了,你能拿我怎么样?”
顷刻间,冬忍的嗓子被什么堵住,倏地就说不出话来,像被巨大又憋闷的网笼罩,无力挣扎。
她回想起大黄狗被踹的那一天,她替它打抱不平,也仅换来奶奶的一句“畜生只是畜生,没什么大事儿”,而始作俑者没受到任何责罚。
她向来是没法拿储阳怎么样的。
储阳见她沉默,轻轻哼笑一声,似乎不屑一顾,又转身去捕鸽子。
楚生志曾盛赞储阳是“痞帅”,偶尔有几分香港电影男演员的感觉,冬忍却恨透了生父那副自鸣得意的模样,甚至想往他脸上狠砸几拳。
但她如今的力量太弱,还做不到这种事,一如窗外的鸽子,无力对抗带刀的网兜,只能局促地来回躲闪。
溺水般的窒息感涌上,冬忍望着男人和即将落网的鸽子,宛若看到自己昏暗又迷茫的未来。
正值此时,楚有情外出归来,走进了屋里,看向父女俩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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