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”陈释骢闻言,他瞪大了眼,严肃地辩白,“我可没拿你的压岁钱!”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他当然没拿她的压岁钱,因为红包里的钱变多了。
舅舅舅妈应该只给了两百,但现在信封里却有六百,明显就变厚一点。
冬忍将六张压岁钱取出来,其中两张在灯下有些皱,应当是被小婴儿攥的,另外四张是平整崭新的,毫无疑问不是同一拨。
她将陈释骢鬼鬼祟祟尽收眼底,他明明背对着自己,却时不时用余光偷窥,完全是做贼不戴手套的心虚,一副生怕被揪住小辫子的模样。
真奇怪。
冬忍不明白,他为何这么做。
但很清楚,他是善意的。
“骢骢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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