栅栏门口,老太太抽了它一棍,训道:“畜生!滚开!”
大黄狗发出哀鸣,灰溜溜地跑远了。
储阳护着身后的女人,他脸色不悦,用方言埋怨:“妈,怎么养那么大条狗,多危险。”
老太太冷哼:“这不是你捡的。”
“我捡的?”储阳挠了挠头,“……都那么大啦?”
薄情寡义的男人,早不记得路边捡的小狗,更不在意生活清贫的母亲,甚至遗忘被锁屋里的女儿。他殷勤地将楚有情迎进屋,替她烫干净水杯及餐具,带她领略大山的壮美风光、欣赏夜空的繁星浩瀚。
那段日子,冬忍只能透过磨砂玻璃,看到院中女人模糊的身影,听见男女间的欢声笑语。老太太偶尔来送一两顿饭,枯死的眼里迸发精光,那是快要解脱的希望。
冬忍则不被允许出门,要是遇见女人,作为过往污点,会影响父亲的新恋情。
母子俩在编织诱骗的网,替儿子搜罗新娘,崭新的卖命的娘。
绊脚石是不好有怨言的,小女孩只能缩在屋里。或许察觉她乖巧,情侣俩外出游玩的日子,老太太将她放出来看家,自己去赶集采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