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爷闻言,他满口京腔,热心地开门,招呼道:“行,小同学进来坐会儿吧。”
暖风漏了出来,不好开门太久,冬忍只得进屋,愈加领悟大姨的性格。
对方不会说诸如“我怕你从停车场走过来冷”的甜言蜜语,只会干脆利落地下达指令,独自前去承担艰难的部分。
她偶尔会生出荒谬的联想,倘若楚有情是第一个符合她对母爱想象的人,楚无悔就是最接近教科书中对父爱描绘的人,讷言敏行,踏实可靠,不善表达却给予最实质的帮助,不论是让她留在温暖的保安亭,给她有零有整的1400元压岁钱,还是在长安街上轻踩刹车,默默减速让她们看天安门,都是其无声的关怀。
那些对伟大父爱的刻板歌颂,都无法放在储阳身上,却意外跟眼前的女人契合。
当然,这些话,冬忍不会说出口。
楚无悔要知道,自己和储阳被相提并论,估计会视为莫大侮辱。
毕竟,她不是任何父性的替代品。
她是另一种母性的表现,是她毫无血缘的大姨。
屋内热烘烘的,暖炉火力十足,很快烤热偷溜进来的冷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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