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冬忍明明没骗他什么,是他自己跑了过来,主动说她长得好白。
        小孩子的感情天真又邪恶,来得匆匆,去也匆匆,一小点微妙的议论,一两个异样的眼神,便足以让任何友情变质。
        陈释骢度过一夜,经历了怎样变化,她尚不可知,只能沉默了。
        漫长的寂静,缄默也化作煎熬。
        楼道的冷风钻进来,驱散屋里的暖意。冬忍将门关上,借此掩盖窘境。
        陈释骢瞧她不作声,甚至往旁边避了避,终于率先沉不住气:“你怎么不跟我打招呼?”
        他总是理直气壮,像只不屈的小马,仰起脖子来。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初次见面,女孩就随他心意,毫不走心地叫了,但她由于过往遭遇,莫名也有两分脾气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没跟我打招呼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昨天就是我先打的招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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