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颇犀利,又不留情面,倒有几分才女曾经的傲气了。
        楚无悔沉默片刻,说道:“我建议你打个车,直接到咱妈家里,当着她的面儿说,别跟我扯这些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那有什么可说的,跟你说还有意义。”
        窗外大雪纷飞,很快在地面堆砌出银白的云,雪粒在迷蒙的空际游荡、闲逛,簌簌地落。
        楚有情坐在窗前,她泼墨的柔顺长发,被莹白的雪衬得更黑,凝视着眼前人,一字一句道。
        “姐,我不是由于跟你流着相同的血液,才会叫你姐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是你选择成为了我的‘姐姐’,我才叫你姐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风停雪住的时候,午间的梦也醒了。
        上铺,冬忍睁开眼睛,盯着天花板发愣,觉得自己睡了好久,以至于身体都微麻。她来京后,第一次哭得酣畅淋漓,淤积心底的烂泥排出,五脏六腑都变得轻盈,轻飘飘的。
        冬忍动动手指,接着翻了个身,朝向栏杆侧卧,忽听床下窸窸窣窣。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,陈释骢的脑袋冒出来,他眼睛黑幽幽,双手扶着栏杆,应当是踩着下铺的床,探头观察她苏醒情况,像动画片里谨慎钻出洞的小鼹鼠。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