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偏偏就撞上他了!
但此刻已容不得他犹豫,只得挤出谄笑:“岳都尉……可是岳都尉?您…您怎会途径此地?呵呵……是…是这般,这女子不堪流徙之苦,竟于牙关暗藏鸩药,突然自寻了短见……小的们怕担干系,也恐分说不明,才想着先行处置……”
另两人在一旁磕头如捣蒜,连声附和:“是是是……正是如此……”
岳峙渊沉着脸地听完,瞥了眼地上的尸首,冷冷开口:“好个自寻短见,照你所说,她颈上、脸上的指痕淤青是她自己掐的?衣裙也是她自己撕的?还有……”
他目光忽然变得更为锐利,又投在张五脸上:“你左脸上的血痕,莫非也是你自己挠的?”
张五慌忙往脸上一抹,果然刺痛,但这动作却无异于不打自招了。
心知糊弄不过去,不如避重就轻换几鞭子也就是了,于是伏地磕头:“都尉明鉴!是小的们一时猪油蒙了心,可……可我等真的未曾得手啊!不过是……不过是言语撩拨了几句,谁知她性子这般刚烈,竟吞了毒!小的们真的未曾杀人!不干小的们的事啊……”
“是啊是啊,都尉,冤枉…冤枉啊……”
“小人真的不想的啊都尉!是张五!是他一路觊觎乐小娘子美色,只是人多眼杂无从下手!今夜也是他强拉小的们来……”
“混账王八羔子!你敢攀咬老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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