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人们这时已经全都起身了,还有两个宫人搬出梯子,准备清理屋檐上的冰柱。
        这冰柱已经挂在屋檐下两天了,隐隐有要掉下来的趋势。
        看到衣储莲和安桃两人经过,其中一个宫人使了使眼色,另一个跑了进去,没多久一个名叫白青的年轻宫人跑了出来。
        安桃看到他脸色一冷。
        白青是东暖阁管花花草草的宫人,更是个有名的泼辣货。
        他仗着在东暖阁里的资历深,根本不把他这个大宫人的命令放在眼里,还经常聚集着三三两两的宫人,背地里骂衣储莲是个低贱的勾引人的烂货。
        白青一出来,站在东暖阁门口,对着衣储莲就是一番讥讽:“侍郎大清早地怎么就带着一个宫人往上书房跑?您几日见不到陛下,耐不住寂寞不要紧,可别带累了我们这些奴才,说主子出门,奴才连跟都不跟着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叫耐不住寂寞,你给我放尊重点!侍郎是听闻陛下病了,才去探望的。”安桃立马维护道。
        他们争吵的动静很快就把东暖阁的宫人们全都吸引了出来,就连原本站在梯子上准备敲冰柱的宫人,都站在上面看起了热闹。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,衣侍郎最心善、最体贴,可是您好歹也顾忌顾忌陛下,本来就病着,再看见您这幅尊容,不怕她再受惊吓吗?”白青阴阳怪气道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!你放肆,竟然敢跟主子这么说话!”安桃听到白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骂衣储莲是个毁容的丑八怪,气得快要哭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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