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翕明明在笑,“伤心”两个字,被他说得透着汹涌杀意。他温雅面容一半藏于树荫下,树的影子打在他高挺鼻梁上,他被衬得,又高贵,又阴冷。但他其实何等和善。
        玉纤阿对他嫣然回笑,后转身离去,浮光掠影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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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玉纤阿走后,泉安进了宫殿,提着灯笼跟随公子回殿。他判断一下公子唇角的淡笑似心情不错后,便道:“我观玉女离开时是带着笑的,可见玉女与公子谈得不错。”
        范翕笑得浅淡,眼睛从玉纤阿离开的院门口飘过,凉薄而寂静。
        泉安迟疑道:“公子难道真的要如之前奴才开玩笑时说的那样,要对玉女始乱终弃?这样,不好吧?”
        范翕:“胡说什么。我怎么忍心那样对她?”
        泉安连忙点头,心里松口气。他也觉得玉女柔弱善良,若是公子那样负人,此女太可怜。
        谁料范翕道:“我见她是天下难得一见的温柔美人,无人不爱她。她有些机警,有些聪敏,人却无志,只想做一宫女,在吴宫了却此生。我便想着,如此佳人,不为我用太遗憾。便想色.诱之,让她爱我多些,帮我套些吴国的秘辛之事。做个细作吧。”
        范翕低喃:“是她来招惹我的。她不回应我,我与她不死不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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