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与裴七郎君有何关系?”阿念试探着回嘴,“即便秦郎君是你的挚友,他与谁来往,也是他的私事。况且……你俩似乎并不……”
未等说完,裴怀洲打断:“我与信之幼年相识,同窗读书,感情甚笃。小娘子莫要乱说。”
这如何是乱说?
阿念被激了下:“若我与秦郎有私,裴七郎君待如何?”
“自然忍痛退让,从此不再打搅你。”裴怀洲故作伤痛之态,“哪怕你我也曾有些美好过去。”
什么美好过去,是他拖她下水,当众指认美人让所有人嘲笑,还是她灌他喝药茶,用巴掌在他胸膛作画?
阿念差点儿没绷住。她心里那点儿微妙的恶意又钻了出来,勾着她说出话语:“我对秦郎一见倾心,秦郎亦珍重待我。”
她仰着头,眼睛亮亮的,声音也轻盈快乐。
“我欢喜他。”
……的美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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