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一切真如你所说,那你可知,戚瑾为何要陷害驸马?”
韩义:“属下无法确定,只有一些猜测,可能有人想要阻拦阁老推行新政,平时没有机会威胁阁老,便通过戚瑾在战场上对驸马下手,既是警告阁老,也能重重地打击阁老,自驸马死后,阁老的身体便越发不如从前了。”
华阳想到了公爹满头的白发,父子俩见面就吵,可做父亲的,怎么可能真的不待见自己的儿子?
吴润突然递过来一个眼色。
华阳带着他去了内室。
吴润低声道:“长公主,关于戚瑾谋害驸马的动机,奴婢也有一个猜测。”
华阳:“说。”
吴润:“长公主十三四岁情窦未开时,戚瑾似乎已经对您起了情思。娘娘可能也看出来了,很快戚瑾就娶了世子夫人。可两人成亲多年都无子嗣,世子夫人亦死于心病难医。”
他垂眸说的,说完等了很久,长公主都没有反应,吴润担忧地抬起头,就见长公主脸色苍白,有泪不断滚落。
吴润上前,如一个长辈般抱住长公主,怜惜地道:“即便如此,也与您无关,一切都是戚瑾造的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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