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修泽微笑:“瞧,说着小心,偏偏不听。”
有些嗔怪的语气,像提醒了小孩别踩泥坑但固执的小孩仍旧啪唧一下跳进去。
方清芷还没开口,他已经揉了揉方清芷发顶,柔和:“在车上睡迷糊了?”
他举动如此自然,方清芷想他大约知道她刚刚干了什么,陈修泽不可能只派阿贤和司机跟着她,不知道没见过的人还有多少……那他肯定也知道她如何借了他的威风去要钱,为了一千块,兴师动众,又是威胁又是动刀……他肯定也知她险些剁了舅舅手指,也知她如何冷漠不近人情。
但现在的陈修泽看她,仍旧像教授看自己优秀的乖乖学生。她突然剪发,突然向亲人发难,他都知道,他不提。
只屈起手指,温柔地用指节抚了抚她松散的发。
陈修泽说:“你剪短发也很美丽,像知识渊博的学者。”
方清芷说:“谢谢。”
陈修泽牵她的手:“今晚原本炖了乌鸡汤,可惜你一直没有来,现在还在小锅里煲着。听营养师讲这样不够营养,但味道极好……”
他温温柔柔地同方清芷谈留给她的那份乌鸡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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