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着温姑娘行进的方向行进,内心里,既想再见一见那个姑娘,又畏惧再见到那个姑娘。
因他心里,在这短短的时间里,已经将她当成了月牙儿。
渴望她就是月牙儿,又恐惧她真的就是月牙儿。
月牙儿曾经是他的未婚妻,曾经。
是他曾经还是男人的证明,曾经。
但现在什么都不是了。
所幸这一路往长沙府去,或疏或密地碰到了来往的行人,却并没有再看见那个温姑娘。
小安忍不住咕哝。
康顺问:“念叨什么呢?”
小安憋不住,说:“温姑娘也是走长沙府的方向吧,我想着怎么瞧不见她?她的马跑得这么快吗?咱们也该早点动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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