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地方待不了几年,雄兽的身体就会垮掉,犹如一块发臭腐烂的烂泥,甚至听说有的雄兽当天送进去,当晚横着拉出来,尸体被扔在乱葬岗喂给海兽,怎一个惨字了得……
西瓦尔浑身血液逆流,手脚僵硬冰冷,他失神凝望着这位朝夕相伴的君主,他的枕边人,心如死灰,颤抖着声音,“为什么!”
他猛然起身冲过去,一众侍卫瞬间将他制服。
西瓦尔不甘的盯着珈楼罗,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,崩溃怒吼道,“我承认,这件事是我做的!就为了一个皇子,你要将我发配到那种地方!”
珈楼罗居高临下,冷冷看着他,威严质问,“如今你看一个皇子不顺眼,就敢用上这种邪术!若哪天本皇惹你不快,你暗中怨恨于我,是不是也要在私底下用这种方法谋害本皇?”
她最后一句话陡然加重语气,西瓦尔骤然失力瘫倒在地,他颤抖着声音道,“不,陛下,我没有想过……”
任他怎么狡辩,也无能为力了。
珈楼罗看向他的眼神,犹如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、惹得她厌弃的无聊玩具。
西瓦尔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说,可对上女皇的眼神,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他胸膛震动,反而出阵阵闷笑,似是自嘲。
他陪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,太清楚她的为人秉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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