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整雪白衬衫领口被她蹂躏出的阴影,宛如碎花。
前三颗名贵的玉石纽扣,也都被她挑弄开了。
露出青年冷白漂亮的胸膛。
手指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。
珈澜呼吸骤沉,玉白俊容浮现一丝薄红,攥住她不安分的小手,晦暗如深海的蓝瞳闪过难掩的火热,却被他强行压下去。
他低哑着声道,“别闹了,棠棠,我去给你拿睡衣,你今晚好好睡一觉,不然明天会头疼。”
在青年逃似地起身离开时,沈棠却趁机将他压倒在床,顺势盘坐在他腰上。
“棠棠!”珈澜喉咙间溢出一声闷哼,耳尖红透。
这色雌不是喝醉酒了吗?在这种事上,倒是有一股牛劲!
“阿澜,你好香啊!”沈棠欺近,低头深嗅雪白脖颈,香的不行。
想一口吃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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