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离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沈棠身上，当视线扫过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时，瞳孔微微一缩，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。
只是握着酒杯的手指，不自觉地收紧了力道。
酒过三巡后，沈离的目光又忍不住落在沈棠身上，其实今日过来，他是想听听她会说些什么。
她有没有，想问他的？
可出乎意料的是，沈棠出奇地平静。
更准确地说，是冷淡。
自始至终，她的目光都不曾为他停留，只是安静地用着餐，偶尔与雪隐舟和商队同伴交谈几句，与其他宾客并无二致。
沈离皱了皱眉，本能觉得有些不对劲，但很快也就想开了。
昨晚他的话，怕是伤她太深了，心中浮现一丝愧意。
宴席将尽时，沈离终于开口，“今日设宴，除了为诸位践行外，还有一事要说明。”他神色郑重，“前日刺杀夜辉国君一事，确是我燚渊帝国兽人所为，是本皇管教不严，今日特此赔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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