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容婵深吸口气,不知该说他坦荡,还是无耻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她语气生硬,阻止皇帝继续说下去,抬眸却撞进那双黑黝黝的眼瞳,戛然失语。
其间凝固的笑意薄如春冰,与少年薄而软的唇交相呼应,显得格外脆弱。
倘若不是见过姜云翊步步紧逼的模样,姜容婵真要被哄骗住,忍不住可怜他。
她终于想起今日觐见,究竟为何,抬脚走到案边,指腹碰了碰药膏,放在鼻尖轻嗅。
刺鼻味道钻进鼻腔,又凉又酸,几滴泪立刻涌出眼角。
“咳咳咳——这里头加了什么?怪不得你不喜欢。”
女人轻轻柔柔的嗓音响起,仿佛方才僵持不存在。
姜云翊眸色微动,坐在她身侧,掌心抚上颤个不停的后背,恋恋不舍磨挲两下,才拍了拍。
“谁知道太医终日琢磨什么古怪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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