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翊做梁上君子还不够,现下竟学会爬床了。
“阿姐,我有苦衷,”少年眼眸幽深,俯身凑近,呼吸与她交融,“得知你因疯妇几句挑唆便离宫,我辗转反侧,只好亲自来寻你方解心头怒意。”
“可见你睡着,我便不忍心质问你,”他笑吟吟的,带几分纵容,“只好怪罪舞阴,都怪旁人挑拨,阿姐才疏远我。”
姜容婵愕然:“你赐毒酒了?”
“没有,”皇帝轻描淡写否认,“我只是命法羡将她软禁而已。”
软禁比赐死还可怕,法羡这种酷吏折磨人的法子数不胜数。
“阿姐想救她?”姜云翊愈来愈近,甚至像要欺身压上去,一字一顿,“可她污蔑天子,构陷离间,我委实恼火。”
姜容婵僵住,她单薄寝衣下空空荡荡,此刻皇帝虽不曾真正压上来,两人身体却挨得格外近。
他怎么浑身都硬,先前不觉得,现在身体若有若无蹭到她胸前,铁似的难以忽略。
少年浓密眼睫快要扫上姜容婵肌肤,呼吸洒在她鬓角、耳垂、脸颊直到唇畔,喃喃道:“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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