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求见,姜容婵想让先帝将安平翁主送给自己。
清凉殿内无一丝暑气,她硬着头皮开口,先帝笑呵呵拍着她肩膀道:“今岁贡品到了,阿婵去库房挑几件喜欢的回去玩。”
姜容婵望向班槐,“我经历过夺嫡动荡,深知受君王信任的人根本无法中立。”
当年,先帝后宫有子的妃嫔争先恐后讨好她。
“阿槐,你或许会劝我,不掺和就是了,可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。”
“待陛下有皇后,有妃嫔,她们生下了皇子,势必要拉拢我,届时我该如何?”
姜容婵语气幽幽,“梁王当真谋反?他是因沾染夺嫡之争,惹先帝忌惮后被逼死的。”
这是长安勋贵心知肚明的事。
班槐道:“陛下与你,岂会如先帝与梁王。”
她不知如何描述皇帝看阿婵时的眼神,总之不像对功臣,也不像对阿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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