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,七姑妈和九堂姐带着一行女眷来了。
众人惊疑不定,探问缘由。
兰靖自然不好意思如实托出,只能遮遮掩掩道,说是韦砚申染了风寒,今早又去处理阴兵借道一事,导致病情加重,这才溘然长逝。
几个女眷抱住她,轻声细语安抚,叫她节哀顺变。
韦砚申在韦家位望通显,他是韦府唯一一个能召唤阴兵的人,修为颇深。
于朝野之上也是位极人臣,担任兵部大司马,总揽全部军政事务。
他骤然暴卒,朝野上下震动。
两万名当朝亲戚,将澹竹院围得水泄不通,议论声四起。
韦家主母——黄庭道人来了,她穿着又长又宽的道袍,宽袖尽是污渍,指甲缝漆黑脏秽。浑身一股硫磺和朱砂味,看样子是刚从炼丹炉出来。
黄庭道人进入屋内,黑黢黢的手指扒开韦砚申尸体的眼皮瞧了瞧,一眼明了,也不避讳,直言道:“哟,这是纵欲过度,精尽人亡了呀。”
兰靖在一旁面似火烧,只敢盯着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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