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商颂……”安夕来带着哭腔上前,想拉她的手,又不敢碰,“不是的,你别听她胡说!她压力太大了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谢卿歌脸色难看,弯腰沉默地捡起散落一地的乐谱。她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,童瞳的爆发里,藏着她不知道的隐情。她勉强开口,声音干涩:“夕来说得对,都压力太大了。新专的事,不行我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商颂静静听着,没回应,也没接话。
        良久,她极轻地呼出一口气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上去看看她吧。”她的声音恢复了过分的平淡,“我一个人待着。”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她径直转身,走向另一端的楼梯。
        高跟鞋规律的‘哒哒’声,在死寂的练习室里孤独地回响,直至消失。
        距离《》首轮竞演不足十日,空气紧绷如弦。
        练习室成了她们唯一的栖身之所。昼夜颠倒,密闭空间里,汗液蒸腾的酸腐气味、廉价速溶咖啡的焦苦,与电子设备过热的微腥混杂一处,成了备战的嗅觉记忆。
        那日争吵的余烬,被沉默掩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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