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周彻眉梢微扬,仿佛听见什么趣事,唇角的弧度更恶劣,“是幺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慢条斯理地反问,语气里是一种施舍般的肯定:“最好是。你的眼光,不至于差到那种地步。”他顿了顿,“那种货色,也配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哪种货色?”商颂像被踩了痛处,声音陡然拔高,“那你又算什么东西?凭什么高高在上地点评别人?就凭你含着金汤匙出生?”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精准地刺入靶心。
        周彻眼底最后一丝温度冻结,嘴角却勾起一个冰冷的、带着绝对优越感的弧度。
        “对,”他斩钉截铁,“就凭我的出身,就是他这种人,穷尽一生也爬不到的顶点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她因怒意而涨红的脸,和剧烈起伏的胸口,那份被冒犯的戾气平息,取而代之的是更强烈的掌控欲。
        “商颂,”他再次逼近,呼吸交错间是冰冷的空气,声线压低,像蛊惑,“告诉我,他给了你什么?嗯?”
        他目光刮过她全身:“廉价情话?还是那点可怜的前途?”他轻笑一声,在寂静的江面上格外刺耳,“他有的,我翻倍给你。他没有的——”
        他视线扫过脚下这艘奢华游轮,扫过远处璀璨的外滩,最后落回她苍白倔强的脸上,“我多得是。”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