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。伯雪寻的下巴几乎抵在她的发顶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。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脊骨传来,低沉而坚定,带着一种穿透所有伪装的直白: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怜悯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是怜爱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,像在宣誓,又像在纠正一个重大的误解:
        “怜爱是因为我爱你,所以心疼你。”
        厨房里,水壶的嗡鸣声尖锐起来,水开了。白色的蒸汽在昏暗中升腾弥漫。
        商颂沉默着。几秒钟后,她轻轻地、清晰地开口:
        “我接受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伯雪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奶奶去世的事实。”商颂的声音很平静,平静得近乎诡异,“就在你进门的那刻。”
        伯雪寻没有说话,只是更紧地拥抱着她,仿佛要将自己的体温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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