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忙碌碌下来,商颂终于拉开强弓把宴会戏份也拍了,当然中箭的镜头会单独切,伯雪寻走了几天又回来了,商颂在马厩给清澈喂食,他牵着匹黑马过来,刚拍完单人戏份,黑发束起,身披铁甲,寒光逼人,身姿挺拔,犹如松柏,剑眉星目,威不可挡。
        “这马俊俏。”商颂试探地摸上黑马马头,马儿同样没有抗拒她,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凝望着她,冲她甩了甩马尾示好。
        伯雪寻也覆手上去,温声道:“这匹虽没有那匹血统高贵,但也是靠着莽劲儿闯成这片区的头马。”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        “伯雪寻,你知道的,我不在意那些。”商颂说道,恰好清澈安逸的吃完草料,抬眸望去,自家主人有了新马子,还用摸自己的手摸他,他响了响鼻,吸引他们的注意,随后又蹬着马蹄,铮铮作响,她回眼看去,又扔了一批草料,但是清澈咬住嚼着,铜铃大眼还是死死盯着她。
        商颂莫名觉得这马就是盯紧怕她出轨,伯雪寻同感地背刺:“这马和他主子一样,睚眦必报。”他有意诽谤。
        “他现在的主人只有我一个,我的马,只有我能骑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都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,但谁又规定一人一生只能有一段情,我爱的我都要,我不爱了才会放手。”商颂伸手去触碰男人的眉眼,勾勒他的眉骨、鼻梁和嘴唇。
        伯雪寻轻手覆盖她的手,没有答话。
        清澈又铮铮蹬着马蹄,甚至撞着栅栏。
        商颂想起了那个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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